秦石下意识地点头,然后立即摇头尽量压低声音说道:“你想让我不要管华言的闲事?那怎么能行!华言明明已经被寒泽抛弃了,如今寒泽却又说要和他一辈子相依,你就不觉得其中有诈吗?也许华言被胁迫了,就像今晚我们两个被寒泽胁迫是一样的。所以!”
“所以什么?”胡励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华言和在不远处守着的保镖,低声道,“你想帮华言也得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秦石泄气了,他的确没有本事帮华言。看看寒泽住的房子和邀请的客人等级就知道寒泽的本事有多大,再加上他和胡励现在还在所属寒泽的公司上班,得罪寒泽不就等于自寻死路吗?
“两位在谈论什么呢?”寒泽端着酒杯静悄悄地出现在胡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