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石真的想开口骂人,但嘴巴被胡励捂得太紧,他只有唔唔唔的份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越是无知的人越是无所畏惧,也最难对付,秦石就是这么一个人。
寒泽抱着华言离开时还在想着也许该给秦石一点教训,但又怕怀里的人生气。毕竟华言有用的地方还很多,真把人惹急了对寒泽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对于参加宴会的客人来说主人在做什么其实对他们并不重要,他们要做的只是端着也许一个晚上都喝不完的一杯酒在短时间内尽可能多的结交利益相似的“朋友”,所以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寒泽抱着华言离开了宴会厅。
将华言放在床上后,寒泽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然后对着床上的人自言自语道:“十年前你的身材明明那么纤细,体重也刚好。现在什么都超标。那时你的个头才到我的肩膀,我正好可以把你圈进怀里。结果长着长着你居然和我一样高了,喝醉了之后抱着还挺沉。幸好我的力气大,否则根本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