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刚才的推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在寒泽的印象里.保贝依旧是那个眼睛清澈干净的大男孩.他永远和一些肮脏的东西不沾边.但是现在……寒泽有些疑惑.也许他的推断是错误的.
记得有人说过.当你将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掉之后.剩下的一种情况即使再不可能也只能是可能.
经过一番考虑.寒泽认为与其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从保贝的身上找线索.于是寒泽打开车门对华言说道:“可以下车了.”
华言感到莫名其妙:“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一下吗.”华言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所以他希望寒泽不要隐瞒.有什么就说什么.
然而寒泽说道:“暂时还沒有与你解释的必要.”
下车前寒泽向华言确认.“我给你的短刀你放在身上了吗.”
“什么意思.我们是來吃饭的吧.”华言被寒泽严肃紧张的语气吓坏了.如果这里不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华言还真的以为自己和寒泽闯入了某个毒枭的老巢.
寒泽不说话.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从容不迫地盯着华言.其实华言的胆子并不小.但他需要支持.
华言在寒泽的视线里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摸了摸腰部.这是寒泽教他藏刀的地方.然后说道:“放心吧.刀在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