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寒泽想要嘱咐华言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现在反而无从说起.如果保贝真的要对华言不利.那么华言的身上处处都是破绽.换言之.华言根本就沒有自保的能力.
思來想去.寒泽还是说道:“稍后吃饭的时候.保贝吃过的那盘菜你才可以下筷.否则的话不要乱吃.”
“……”华言突然伸出手试了试寒泽额头上的温度.“沒发烧啊.说什么胡话呢.听你刚才说的话我还以为自己身处哪个深宫后院.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保贝会为了你争风吃醋而对我下药吧.别逗了.”
寒泽转身就走.留给华言一个冷冷的背影.寒泽突然明白他刚才完全是在对牛弹琴.所以不想再搭理华言了.一个完全沒有危机意识的人.你再提醒他又有什么用.
华言暗道一声不好.寒泽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忙跟上.讨好道:“我错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记着呢.一会儿保证按你说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