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忘记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既然你爱阿泽,那不妨就试着将仇恨收起来,否则爱恨交织之下受折磨的人还是你自己。”
“我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只是懂得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保贝有些羡慕地看着华言,“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对待一切事情都能风轻云淡呢?”
华言笑了:“风轻云淡?这倒是一个好词。阿泽曾说我没心没肺,以前的同事胡励和秦石曾用‘薄情’二字评价过我。最可恶的是孟宪和顾城,他们觉得我比较像活死人——除了阿泽,没什么能让我的心有所波动。只有你的形容词是我喜欢的,不过有些言不符实罢了,我若是真的能够做到风轻云淡就不会被卷进你们这些人的是是非非里面了。早知如此,我应该果断拒绝柯旻。”
“就算没有柯旻,你以为自己就能逃得开吗?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保贝有些激动地抓住华言的手臂,口不择言,“我知道寒泽是仇人,我却爱上了他;然而你爱着他,却不知道他是你的仇人!”
华言愣住了,半晌才说道:“你刚才不是打算讲明你为什么要找阿泽报仇吗?怎么突然扯到我的身上了?你若是不想说的话我们就继续两天前未完成的事情吧。”
“美人计?”保贝笑了,“把我用在你身上的计策再用回到我的身上,两天前我从这间屋子里跑出去之后就明白了。”
“是吗?那很可惜啊。”嘴上说着,华言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可惜的情绪。这条路行不通,华言只好再想别的。总之,他不能再继续被关下去了,他一定要离开这里。
“不用可惜。”保贝突然扑倒华言,“我们来做吧!先说好,我在上面!”
华言抽了抽嘴角,有些懵。保贝这是什么意思?前一秒还说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后一秒却主动献身。这世界变化太快,华言不懂。
保贝为自己的行动解释道:“这两天我都在想自己对寒泽的爱意是不是被他给做出来的,所以我想试一下和你做,如果感觉也很好的话说不定我对他的执念就没那么深了。”
华言明白了:“既然你想知道被其他人做的感觉,难道不应该是我在上面吗?况且你这小身板,你在上面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