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言,别闹了。”寒泽的语气愈加的不耐烦。
华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抱着腿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脚,“你背着我和别人上床,还不让我闹?”
卧室里还未消散的味道,华言闻得出来。少年脖子和胸口上的痕迹,华言也不是没看到。
寒泽蹲在华言的面前,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动容,“我们已经分手半年了,你还这样有意思吗?我以为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分手?华言不记得了,所以是不是可以不算数?
华言把头埋在双腿间,“今天早上阿泽还为我做了早餐,难道阿泽已经不记得了吗?”
“你喝醉了。”寒泽搂着身边的少年,“今天早上我的确是做了早餐,但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