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等她闭眼的那一天,他对她的隐瞒充满恨意,如此,他才不会想要给她陪葬,他会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
而她唯一满足的是,死后,她的墓碑上可以刻着“聂夫人”三个字。
聂岑沉默了很久,最终没有再问下去,他启动车子,将白央送回了家。
白央不知他是否信了她的话,亦不敢再多问,生怕无法自圆其说,车子开进小区,走的不是地下车库的路,她不禁皱眉,“你真的不回家么?”
聂岑抿唇不言,车子停在楼下,他打开中央控锁,等待白央下车,白央沮丧的叹气,难过的好想哭,但聂岑心意坚决,不为所动,她又不能把他打晕了扛回家,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她只好无奈退让,“那你至少不要再拒接我的电话,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好不好?”
“可以。”聂岑目视前方,淡淡道。
白央鼻子一酸,嗓音带了几分哽咽,“你回加拿大之前,可以见我一面么?至少当面告诉我一声。”
聂岑喉结动了动,轻轻点头。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你在外面多照顾自己身体,不要太拼了,要记得按时吃饭休息。”
“你也一样。”
白央恋恋不舍的下车,她望着聂岑开车远走,眼底泛起的红,越来越深……
车子驶出小区后,聂岑发了一条短信给秘书:取消加拿大行程,替我向总公司打报告,我申请无限延期,留任上海分公司。
夜。
私人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