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岑气疯了,他一指裴雅苏三人,冷声命令,“没缺胳膊断腿还能走的话,自己打车去最近的医院!”
裴雅苏一听,哭得更厉害,“呜呜,你不管我,我走不了路,我胸口好痛的……”
“走不了你趴着!”聂岑咬牙,伸手从裤袋里摸手机,“我给你妈打电话!”
“聂岑。”
怀中的白央,突然唤他,他一楞低头,相较于裴雅苏动不动就哭一嗓子的软弱,白央沉静坚强的令他有心疼的难受感,她说,“我没事儿,你送她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医药费如果不太多的话,我赔付,如果超过五百块,按责划分,我只承担我的一部分。”她说完,扭头看向裴雅苏,“过了十六岁,都是成年人了,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在家有父母惯着你们,敢无法无天的挑战法律与道德的底线,一旦进入社会,或者就现在,你们若不悔改,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