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陆倾宁觉得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彻头彻底的了解顾应钦,时至此时此刻,她才感受到一种无力感,一种面对困难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也彻彻底底的见识到了顾应钦身上以往从未有过的决绝以及狠戾的手段。
他用傅子宴的身份来重新建立一个新的传承,他就不怕,倘若傅子宴也一时贪念起,彻底反客为主夺了他所有的资产。
现在回想起来刚刚他和傅子宴之间的互动,她从他决绝的眼神里看出了坚定不移的信任,她就明白了他对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信心十足。役鸟讨巴。
想必这种信任,不仅仅是建立在他与傅子宴十几年来的兄弟之情之上,更是建立在他对自己百分百的信心基础之上的,不然他绝不会做的这么果断,这么毫不犹豫。
顾应钦不是个善于在人前解剖自己内心世界的男人,可当他眼见着自己所爱的人为自己担忧而皱起的眉头时,他愿意组织一切最易懂的语言来说服她,来安慰她。
“倾宁,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自负,这件事情从都到尾就像是一个赌局,我用我的全部身家在赌,赌赢了,我会再现一个辉煌无比的传承,可一旦赌输了,我也许会穷的连条遮羞的裤衩都没有,事已至此,你还愿意继续陪我将这场赌局继续下去吗?”
陆倾宁伸手堵住他的唇,被他刚刚那一袭话说的她眼眶莫名的有些发烫:“不管你是富可敌国还是穷的沿街乞讨,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爱的只是顾应钦这个人,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