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多,咱们都给请去了局子,蹲到第二天下午,傅擎戈找人将咱们给弄了出来。陈硕送我回了他的海景别墅,那脸色让人心惊胆颤,领教了傅擎戈非人暴力之后,我一直都心有余悸。
陈硕说:“你机灵点,他为这事儿托了不少关系,受了脸色,肯定是要把气都撒你头上。”
“哦。”顿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灰暗,万念俱灰。
他刚才室内游永池上来,还裸着身子,头发也湿漉漉的,身边跟着一个混血小美人,那女的浅褐色的眸子,金发,皮肤雪白,漂亮得不真实,我一直对自己的外貌还算自信,但有时候,面对这样的美人,也难得会小自卑。
“傅兽……”
他拿过浴袍穿上,那张俊脸冷得堪比北极冰块看也不看我一眼,混血小美人机灵的赶紧拿过浴袍带子替他系了精致的结。拿过桌上那杯伏特加递给了傅擎戈。
我暗中吸了口气:“对不起傅兽……”
话音刚落,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我跟前,碎玻璃弹跳着割破了小腿,见了血。
“跟我说对不起,你还不如直播去吃屎!草!!”
我的头隐隐作疼,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饿得想哭。面对傅擎戈的狂风暴雨,已无力再承受。
“我知道你生气,能不能先让我吃点东西?”
“吃?吃个屁!!”他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叫你看着!看着!!你看个什么鬼?看到局子里了?啊!”
我怎么还不晕?明明整个人感觉摇摇欲坠,傅擎戈后面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反正也已经习惯,至于骂了什么,不记得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公寓的,醒来的时候,我又光荣进了医院。
医生说我身体很虚,最好静养一段时日,情绪不宜起伏过大。二十几岁的年纪,五十几岁的身体,活到这份上也是该了!
住了两天院回了公寓,游思思不在了,安静了不过一周左右就耐不住寂寞,不知跑去哪野了。
傅擎戈来看了我一次,拿了五万块钱,现金。又让陈硕送了一些高级的营养品过来,他没让我接活儿,我好好调养了差不多半个月,身体渐好。
那天刚吃完午饭,就听到有人按门铃,我心想着可能是游思思忘了带钥匙,傅擎戈是直接破门而入的,估计他连门铃在哪个位置都得找上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