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又是谁?”我疑惑的问了句,难道是他刚找的一新欢?
“一条狗,公的!挂了!”
“哦。”原来他前段时间养的那条蓝眼哈士奇叫小艾。
林婶是个很称职的家政,除了一日三餐,简直拿我当亲闺女疼着,傅擎戈送的那些补品一一炖给我吃,每天盯着我吃完才肯走,她说她只有个儿子,没有女儿,如果有女儿,也想这么照顾着,疼着。
我不由得想起死去的母亲,这世间的一切又哪能说得准?说一点也不怨她是假的,可真要恨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偶尔还会想念她,虽然回忆中满满都是她打我骂我情景。
我的身体调养了一个月后有时显的好转,气色也红润了很多,终于开始长了点肉。快过年之前,我送了林婶一件羽绒大衣,她很高兴,笑着说:“你要真是我女儿,就好了,不过我没这个福气。”
“怎么会?小时候没妈疼我,你照顾我这些日子,我觉得很温暖很亲切,如果有妈妈,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妈,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