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手,紧了紧手中的卡,不敢再看他一眼。因为我害怕,害怕好不容易硬下的心肠再软下来。围系休圾。
他转过轮椅来到落地窗前不再看我,我带着孩子走到门口,终究忍不住回头。
程诺背对着我,身形很消瘦,虽然他没哭出声来,但双肩在激烈的颤抖。我深吸了口气。闭上眼转过身,关上了门。
我带着孩子开始了平静的生活,没有程诺,本来是寂寞的,可是有了孩子在身边。一天到晚忙着照顾他们,那深入骨髓的寂寞就那样淡了。
再见到程诺,是一个月之后,傅擎戈打电话过来。
“来一趟程诺的别墅。”
我微怔,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紧揪着,生疼:“我已经和程诺没什么了。”
“最后一面也不愿意再见吗?”
“什么?!”
最后一面四个字在我脑海里盘旋不去,最终我的理智被彻底的崩解,打车赶到了程诺的别墅。
程诺的别墅外,已经集结了许多刑警,突然从一台白色的玛沙拉蒂的车里,走下一个人。我定盯一看,原来是傅擎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