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肚子还不是很明显,行动也利索,我琢磨着今后我得找个赖以生存的活计。以后我没有谁可以依靠了,只有靠自己,然而我还得养活自己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游思思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不再问我要钱,而是向刚子伸手。但显然刚子比我调教有方得多。
比如,游思思今天会在他这里拿一百块,那就得做一百块钱的事情,给林婶捶背捏脚。拿了三百块以上,家里的卫生必须由她打扫。拿了一千块以上,家里一个月的伙食全都她负责。做完才能拿钱走。
所以游思思没胆要一千块以上,经常三百五百的要,当然,刚子不怕她不回来,只治过她一次,不归家这毛病她就好了。
那一次游思思从刚子这里偷走了两千块钱,刚子表面上不作声,实则暗地里卯足了狠劲儿,就等她回来好好收拾一番。等她玩累了想进屋,门已经被刚子换了锁。任她死命在外头敲门,喊破了嗓子,刚子就是不给开。
她在外头蹲了一晚,又累又饿又冷,跟刚子说尽了好话,刚子到底还是比我心狠,说:“等你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进屋吧。”
我就看着不吭声,林婶想让游思思进屋,刚子威胁说:“你现在放她进来,她一辈子就这草性,我还不如一辈子打光棍。”
最终林婶只能作罢,游思思身无分文,又没有安身去处。差点被整得昏过去,在她达到痛苦最极限时,刚子终于大发慈悲放了她进来,让她吃完东西收拾完屋子才能去睡觉。
游思思饿极,连连点头答应。自此之后,她怕极了刚子不管去哪做什么,都必须报备。游思思也想离开过刚子,只是她没这骨气,离了这个供她吃住的人,她也明白,外头的世界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