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吸了口气,找来绷带给他缠在了伤口处,虽然依旧会疼,但绳子不会直接触到伤口。
想着然然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叮嘱了句匆匆去了公寓,好在然然从小跟林婶处得多,林婶带得妥妥的。只是晚上睡着时,孩子会要找妈妈,然后哭闹一阵子。
“傅少怎么样了?”林婶将孩子递给我,一脸担忧。
“不太好,我觉得……我需要一个医生!”想到昨晚,现在还心有余忌。鼻头泛酸。
林婶将我拉着坐下,劝着我:“晴晴,不是林婶狠心,是这事儿你没法管!傅少不是一天两天吸这东西了,都好几年了吧?就算你最终把他送到戒毒所,也可能戒不掉!戒掉还有可能复吸。傅少身在这种环境下,诱惑太多了,你阻止不了,已经超出你所能承受的能力范围。你这样会很累!”
“不!他必须戒掉!”我像个偏执狂,不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