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憋了一肚子的气给提了上来,冲他没好脸色的说:“吃吃吃,睡睡睡,你一天到晚能干什么?!”
这话让傅擎戈瘪起了嘴,仿佛要哭了出来,林婶赶紧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不哭不哭,来,吃饭。”
林婶把筷子塞到了他手中,责备的看了我一眼,说:“他现在像个几岁大的孩子,也实在不能做什么。只能慢慢来。”
“他脑子好不好都这样!人品忒差了。”其实,我并非是在真正的责备他生他的气,而是心疼他。气他恨他没能把自己照顾保护好,没能给自己留条退路,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晚上,我把然然暂时给林婶带着回公寓后,才带着傅擎戈离开了小面馆,赶去了与刚子他们约见的咖啡厅。至于为毛带着傅擎戈,他甩也甩不掉,脑子现在又不好使,指不定把他一个人留在小面馆里捅什么大篓子。
来到市中心一家比较高档的咖啡厅,安静的角落里,已经坐着该到的和不该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