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打我?我都这样了,你要是下得去手就打吧。”我闭上眼,挑衅着把伤得不轻的身子往他跟前挪了挪。
“游晴晴,你特么还贱出了新高度哈!”
“傅兽,你不觉着我就是你的知心姐姐,对你有时候还是掏心掏肺的好?”
他没反驳我,但那张恶毒好看的薄唇绝不肯轻易吃亏,没好气的说:“没错,你特么真好,勾引我的知心姐姐!”
他说话的草性对良家妇女来说就是把利刀,而我在他面前,早已把最后的纯洁与羞耻自挂东南枝了。
之后我们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孩子的事,我的伤养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安子逸意外的出现在我的病房。
“他把你伤成这样?!”他一脸不敢相信,眼中满是疼惜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