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言，你觉得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沈辰的头发因为汗水，贴在了额头上，直接转过身，趴在莫小言放在前边的书本上问。
“梦境就是我现在跟老师一起，在她的办公室里吹空调，现实是我却坐在教室里上自习，”莫小言只觉得胃里一阵阵恶心，整个人也没了力气，只想趴在这里。
“哎！都没心思补习了，”沈辰看着莫小言满是汗水的笑脸，拿了作业本给她扇风降温，“我觉得吧，这节课老师是不会来了！”
“作业都布置了，难道还傻到留在这里陪我们做蒸拿啊？”最可气的是，临走前还给她们灌心灵鸡血，说什么高三本来就是要吃苦的，不吃苦中苦，怎么做人上人？说的好像他们都是傻缺一样，感觉不到什么是热，身体也跟正常人不一样，有了超能力？拜托，这不是你靠自我催眠，就能忽略到物理客观因素的好吗？
“喂——”沈辰突然朝莫小言眨眨眼，小声道，“要不我们逃课吧？”
“言姐，言姐，起床了！”已经洗漱完毕的倪薇薇这才来推莫小言，“醒一醒，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孙静静打电话过来，问你能不能爬山？要是不能，咱就换成去参观人文景观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