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周会宁在每次派唐素问办事的时候故意留下的缺口。他帮人做事却习惯性留一个后手。如果不是被沈惟仁逼到这里,周会宁也会在关键的时候拿出那些东西。
可沈惟仁想要的不是那些,他拼上所有都会保证唐素问没有事情,但沈惟仁必须知道那个幕后的人是谁,而且等不及他们上门,马上就像知道。
这是一个习惯性与时间赛跑的男人,他知道先一步的重要性,如果那个人真的像预期的那样找上门,沈惟仁会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
“说,是谁。”
“我不能说,问问重要,可我的父母一样重要。”周会宁憋红了眼底,他一下子挣脱了周会宁。“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对问问的感情不比你少,沈惟仁你没体会过爱一个人终不得的感受,你没资格在这里逼迫我!”
周会宁大口大口的喘息,单手一指向远处的阮姐,“送客。”
沈惟仁走出周会宁的办公室,他是真的恨上了这个男人,在沈惟仁的眼里,一切都是借口,他除了唐素问谁都不想管。
母亲已经不是母亲,父亲变成了狱中人,沈惟仁在这一年经历了他人生的最艰难。看看身边也就只剩下唐素问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