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有一天,我在街上碰到了她,她变了,变得非常现实,纵使我和儿子们跪在地上求她,她都无动于衷,只是告诉我,跟着我受够了,要什么没什么,是物质改变了她,她发现有了这些,什么都不重要了,活生生看着她和一个秃顶恶心的男人远去,当时的我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我忍着,不勉强她,因为我心里还是爱她的,自己辛苦地带大孩子就好。
我们搬到了一个毛胚房里,只有厕所那么大的空间,住着我们三个人,风平浪静了很久,邪魅又做假好人,在我们门口分发了粮食和衣物,一叠红色的大钞,我不想看到这些,却不敢丢到,我奋斗多年还不是为了钱?
我把这些东西藏在床底下,等待急用才会拿出来,在我放进去的瞬间,大儿子发现了,在我外出做事的时候,偷了他们,小儿子也跟着强夺,两个人还在不停地吵骂,相互拿着刀子坎了过去。”
他说得很激动,情绪一下激发出来,眼里猩红,眼珠子欲要掉出来的节奏,习忆初紧紧皱着眉头,低声问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