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朗看着习俊枭,顿了顿,他老大智商过人,情商却是硬伤,话语间暗示道:“老大,你是因为愧疚才接受在熙,这两年,你觉得是爱吗?你不肯放弃是,习叔叔反对你做的事,你内心只是想不受摆布,不是吗?我们一起在外面闯,一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吗?”
曾朗侃侃道来,仿佛一个教授教育着学生,继续说道,“如果今天我想你要的是韩在熙,你的反应就不是这样了。哈哈”
习俊枭想了想,一言惊醒梦中人,仿佛是那么一回事。
不管他对雏丽丽是不是爱,他肯定对韩在熙只是愧疚,给的疼爱都是偿还,甚至满足她的所有物质要求,自己能给就是仅仅而已。
习俊枭意识到这些,心情豁达,扯开这些敏感话题,挨着曾朗,坐在沙发上,转头面向曾朗,“你今天来,不是只想告诉我这些?”
曾朗笑了笑,抚了抚那微卷的刘海,“噢,对了。严秉准备一星期后回国了,老大,你得小心点,上次美国的项目被他捷足先登了,这次估计又是竞争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