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俊枭无奈地笑了,他从头到尾爱的只有自己,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看他的吗?他不是个滥情的人,一旦爱了就不会轻易地放手。
雏雯雯像个乌龟一样躲在被窝里,无声无息,寻求自己的保护壳,心里在埋怨自己,她不该怨他,事情的开始都是她,他更没错,换做谁也接受不了,她只想静静地躺好,什么都不想。
严秉那边的情形不太乐观,习俊枭走之前留下曾朗收拾残局,秘书室里、嵩子一动不动地坐着,总觉得不太对劲,和威廉说道:“秘书先生,他们谈这么久应该谈完了吧?”
一声巨响传来,他们连忙过来看,不由得多想,严秉只有自己单身一人在地上,威廉愣住了,刚刚只有雏雯雯和严秉在里面,怎么会忽然受伤的,走过来蹲下问道,“严总,你怎么样了?”
嵩子着急地说,“送医院先,问这些有的没有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