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到了盼君屋,任由她想走,曾朗蓝色眸子紧盯着,小声地哄她,“子欣是吧,你应该才18岁,还有大好青春,世界上男人又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习俊漫翻了翻白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一见到女人就饥不择食的感觉,温柔备至,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曾朗,你想谈情说爱麻烦你出去。”
曾朗疼得跳起来,脸色一沉,踢到他小腿的筋骨,有种要抽筋拔骨的痛,嘴上不断哎呀哎呀,“习俊漫,谋杀亲夫你,痛痛痛痛。”
他憋屈的小嘴,委屈极了,他还不是帮她,不然硬碰硬怎么可以,心里极度不平衡。
林子欣吓了一跳,她真是狠角色,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下那么重脚,她不断吞着口水,呆呆地坐在一旁,看来想要脱离习俊漫的魔爪没那么容易,先认怂投降算了。
林子欣弱弱地说:“我不去找他了,你带我去玩好了。”
习俊漫疑惑不已,转变那么快,难道有猫腻,不过还是盯紧,她微笑地说:“好的,妹妹,今晚走起。”
继而转去看着曾朗,质疑自己的力度,真的重了吗?
可是一想起他的模样,色迷迷往着人家女孩子面前贴近就来气。
个个纹丝不动,曾朗想要走近她,突然又退后,如果习俊漫再来一次这样的力度没看准地方踹了过来,他以后的性福岂不是泡汤了?
胆却地退缩了。
习俊漫一声令下,“过来,我跟你上一下思想政治课。”
曾朗忍痛呵呵一笑,弱弱地说:“不要吧?”
她暴跳如雷,一脚就把他的真实想法踢出来了,他忤逆她的话,他嘴上说不要,脚还是不听使唤地走过去,他哪敢不从,认认真真去挨训斥了。
习俊漫把他拉出来,拧着他的耳朵,走到门口,嘣地一声,大门紧闭,量林子欣在屋里头也走不了。
曾朗立刻认错,端正错误的态度非常诚恳,说着自己的不是:“对不起,俊漫,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她才十几岁,我可不至于要对一个小女孩下手,你相信我。”
他的话总能让人找出马脚,习俊漫冷不丁地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个老女人,祸害我咯。”
曾朗糊里糊涂地,他听着替别扭,咬文嚼字的话谱让他摸不着头脑,可是听着又觉得怪怪的,“俊漫,我没祸害你,难道你跟我一起不幸福吗?”
收起玩笑的样子,只想呈现最真诚的自己。
习俊漫说话酸不溜湫地,“你有前科,你总是对所有女生都这样,饥不择食的样子,我们中国不允许这样的,只有对一个女人好,而且一辈子,如果你做不到,我看我们就别过了,至少现在还没结婚,大家想清楚,别以后后悔。”
曾朗着急了,什么和什么,他当然知道只能对一个人好,他的感情诠释得很分明的,可能他的某种样子让她产生了错觉,可是他对她的心,天地可鉴。
他马上接话,手上的幸福就在一瞬间,你不好好把握,将永远流失了,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遗憾。“俊漫,我不后悔,我爱你,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对你是最特别的,我们别闹了,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分离的话,七年了,我们也该在一起了,什么考验也都合格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