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转身离去,三步一回头,乐尊痛心却只是淡然地跟他说:“我今天的离去不代表我放弃,是因为她选择了你,她若安好便是晴天,别让我知道你有一点一滴的亏欠她,如若有,他日我回来,就不会有公平竞争的事情了,明争暗斗,什么手段都会做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为‘爱’放狠话,在他文弱的外表下说得如此具有震撼力,爱的勇气驱使他,感觉身上自带光芒。
习俊枭欣赏他这样的男人,敢爱敢恨,实实在在,如果七年前他死去,乐尊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要怪就怪他们彼此太坚定,自己注定和她擦肩而过。
习俊枭说话刚韧有力,“必须的。”
乐尊不哭不笑,直接走开,慢慢行走在树荫丛集,遍体鳞伤的背影,显得有点落寞,习俊枭在心里说了无数个抱歉。
乐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蜀乐居他是不去了,留给他们作为最后礼物吧,他辗转在这里多时,收拾心情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沉重地写下一封信,字迹潦草,却密密麻麻布满两页纸,所有心声都写在里头,代表他最后的发言,或许他会回来或许他再也不会回来。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还有牵挂的人和物,在信上打上一个句号,放下钢笔,跟从心里的想法去做,莫名的滴下隐忍已久的泪水,纸张的字迹有点模糊不清,嘴上却笑着,拖着行李箱离开,他最后的牵挂还有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