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吐。”尤染染坦言道。
“很正常,我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遇到一个讨厌的猥琐的大叔。裤子一褪,一股浓重的原始气息扑鼻而来,我当时就冲出去吐了。”丁当回忆着自己第一天上班的情景。
“然后呢?”尤染染好奇地问。
“被主任骂回来了,然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我戴着胶皮手套和口罩,恨不能戴个防毒面罩。开始备皮后,还没两秒钟,他就硬了,还得意地跟我说,小姑娘,看看,是不是很厉害,连着搞一两个都没问题。”丁当继续说道。
尤染染一听,炸毛了,“靠,要是我,弄死他。”
“我进这家医院很不容易,只能忍了。谁敢得罪病人啊,被投诉一下,还要不要干了。遇到这种病人,只能硬着头皮来,尽量不触碰病人,不刺激他呗。”丁当苦笑道。
沈逸尘的缝合手术很快就做完了,他走又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态度谦和的跟主任告别。
“别忘了一周后过来拆线。”主任提醒道。
“嗯,我记住了。”沈逸尘走到门口,见尤染染站在门边,他黑瞳灼亮,薄唇轻启,“我赌你撑不过一周,我一周后再来。”
尤染染直视他的双眼,问:“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