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登机牌,她坐在候机厅里,看着航班信息的电子屏在有节奏的翻滚着。周围不少男性的目光都像一双双手一般扒着她的身影不放,她都习以为常,有能力的人影响别人,无能力的人被别人影响。
她勾了勾唇,吐出口香糖,甩了甩自己黑棕色的长发,是那种做一次营养就相当于别人一个月生活费的长发。她拿出手机给尽欢打电话,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推到头顶上,那是一位客人送她的,限量一百副的罗特斯,周围镶着400颗小钻石。
那些来自各样男人的钞票,每一张似乎都写着“算我嫖你”,她也不在意,一张张存进银行卡,再一张张还给那些当初被她父亲拖垮的合作商和员工——周家的债主们。
而身上这些昂贵的小玩意儿,包包也好高跟鞋也好墨镜也好,她更乐意自己穿在身上,去寻找下一个金主。尽欢曾用八个字来形容她的生活,“一生行骗,不曾负人”。
“你丫又背着我偷汉子。”她将手机贴面低声说。
电话里尽欢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没有,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