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总算是为云氏挽回了一点损失,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回家,最近这两天啊我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常常疼,经常半夜被疼醒然后一夜都睡不好……”她还在说,身后的抱玉却不见了踪影。
她环顾四周,看见她正在不远处伸手拦下来一辆出租车,然后绝尘而去。
那天下午,抱玉连公司都没回就一路赶到班诗鹿那边,到处询问关于那个广告的事情未果,又假冒记者的身份,借了眼镜和纸笔,来到那位举报云氏的顾客家中。
熊太太指着满脸的红疙瘩对抱玉控诉,抱玉抿口茶,“您的意思是,班诗鹿的化妆品原本是没有抗敏除皱的功能的,结果云氏的广告片里却出现了这一功能,对吗?”
熊太太点头如蒜捣,“没错!”
“我能看看那款产品吗?”
“丢了。”熊太太眼神一闪。
抱玉看着满手的资料皱眉,各大报纸都是多个女顾客惨不忍睹的脸和报纸上的负面报道,这次傅云起恐怕有的烦。她站起来,“熊太太,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
很久后想起那一天,抱玉还觉得心有余悸。她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一一打开洗手间的柜子,到最后一只时,她终于看见班诗鹿的那款化妆品,玻璃瓶里盛着粉色液体。忽地有人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墙上,“你到底是谁!”口腔里喷出浓烈的酒气。
她愕然瞪大眼,听到熊太太的声音,“哎呀,她是那个记者!”
“记者?我呸,我看她是云氏派来打探消息的!否则翻箱倒柜干什么!”男人死死攥住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