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宾利陡然停住,傅云起盯着她,她满腔的怒火在看到他手背的红肿时化作酸涩,“你的拳头是铁打的吗?”
“那你呢,是在演香港警匪剧?”他眯着眼,“没见过这么笨的!”
抱玉别过脸,轻笑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人算计的焦头烂额……”
话音刚落,头顶便笼下一道阴影,她的唇被堵住,傅云起的吻劈头盖脸落下来。她以为他是想念,吻着吻着却觉得不对劲,他眉宇间带了点儿恨,不由分说将车座座椅往后调了九十度铺平,抱玉还没反应,傅云起已经俯身,狠狠捏着她的后脑勺,使劲儿吻上来。与其说爱,更像是一种发泄,用尽全力的发泄。
抱玉用力推开他,越推他就越使劲,抱玉觉得自己像是一堆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棉花,不仅此刻。
抱玉一耳光打在傅云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