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进了屋子,他都等不及和我交代就冲进了浴室里,十多分钟之后才穿戴整齐的出来。
“你大半夜快睡觉了穿那么整齐干嘛?”我突然发现,我的老板很有趣,而这种有趣我还是今天才发现的。
他无视我的调侃指着二楼的房间道:“二楼有三个客房,不过,一直没人住,我去给你收拾一下。”
“老板,我睡沙发就好了,我只住一个晚上。”
“你睡我的房间吧!”
“可你不是有洁癖么?”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他蹙眉,似乎不喜欢我过多的推拒。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道:“我也是那个别人,晚安!帮我关一下客厅的灯,谢谢!”
我拉着捡回来的被子盖在身上,脑袋埋在被子里,泪,一点一滴的滴落在被子上,我突然很迷茫起来,未来在哪里?我想要的未来在哪里?
其实,人最怕的不是无路可走,而是,连路都不知道在那里没有方向抱头鼠窜的人生才是最可悲的,报复完了江唯,我剩下的路应该走向何方?
已离婚的大龄女人,无儿无女,再次结婚估计也是那种凑合着过的男人,与其悲剧的再次陷入婚姻的围城,还不如在活着的时候好好的潇洒,人生,还有多少个恣意洒脱的时间?
我蹭了蹭自己的被子,然后,安然的入睡。
我不知道,那一夜,秦齐坐在另外一侧的沙发上陪了我一宿,他听见我哭,听见我呜咽的悲鸣,却只能无助的,在漆黑的夜里成为看不见的影子一般陪伴在我的身边。
路,很长!有些路,必须自己踏出来,就算是跪着走,也是必须走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