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森迟疑地问,“这样子虽然好吃,但是对于鱼是不是残忍了些?”
冷冽又喝下一杯酒,“小时候我也这样对我父亲说过,但是后来他告诉我。人就像是鱼,如果你弱小,有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在毡板上任人宰割。所以在这个世界适者生存本来就是一场残忍的游戏。”
一个多小时吃完之后,冷冽便派人把越森送了回去。
冷冽站在船头,风轻轻地拂过他的脸,“墨寒,你觉得这个穆森怎么样?”
墨寒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总像隐藏了一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说,我刚才说干我们这行的,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少爷,看样子,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他刚从国外毕业,不可能知道冷家…”
墨寒话还没说完就被冷冽打断,“墨寒,人心难测。”
冷冽的目光投向江面,需要保护和爱惜的人…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手里紧握的杯子就这样碎在了他的掌心里。
一丝鲜血溢出,墨寒吓了一跳,“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