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求”字用的恰不恰当,只是在这种状态下,我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疯女人的眼睛瞪的溜圆,她的嘴巴张的和鹅蛋一样大,就好像从没见过别人流血一样,我以为她会发发善心,就算帮我拨一通急救电话也好,但她并没那么做。
几十秒的空白过后,疯女人拉起了身旁的两个随从,转身就走下楼梯,临走前,她还是不忘警告的回头喊了一句:“江书影,这是你罪有应得!”
我不明白,我的罪,到底罪在了哪里。
随后,那三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栋走廊,我瘫软无力的趴伏在家门槛处,想起身去拿手机,但身子还没彻底站起,对门的邻居就“哐”的一声推开了房门。
我吃力的回过头,飞奔而来的,是一个二十二三的姑娘,脸蛋有点婴儿肥,但却看着很耐人。
她一脸的正义的跑到我身边,双手搀扶在我的双肩上,她的第一句,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你没事吧?我刚刚在猫眼里看到你流血了,我打了120,他们应该很快就来了!你家人呢?我记得你家还有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啊?”
她的声音里满是焦躁不安,她是我的邻居,从搬来到现在的这短短一个月里,只打过几次照面。
如果没记错,这个姑娘家里应该还有一个二十五六的男主人,他们大概是新婚夫妇,或者是同『居』的小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