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悲不痛。
“迟良或许是有事吧!要不我们跟上去问问吧!”我总觉得事情并非我们看到的那般恶劣,毕竟他是只身一人进的宾馆,万一是公务在身呢?万一是会见老友呢?
但我的猜想还没来得及认证,迟良的车子里就走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确切的说,那更像是个女孩,一袭白纱裙,褐色披肩卷发,她挪动的每一步,都像是画中人,梦中花。
我隐约的觉得,那女孩的背影,像极了当年的佟文,那时候的佟文,还不懂一只香奈儿唇膏分几个色号,更不懂一辆好车的一脚油门会费多少油。
她的确随着时间的冲刷而变得世故了,但那些清澈见底的过往,也未必见得被她遗忘。
只是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觉得自己同那个女孩,无法比拟了。
女孩关合车门的一刹,动作很轻,她很自然的朝着宾馆里的迟良会心一笑,便手卷裙角,碎步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