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似乎没什么改变,仍然坐在自己的会所里看戏喝茶,秋色渐凉,他披着件棉麻的外套,听着台上伶角的轻唱,端着茶蛊,微闭着眼象在品味香茗一般。
主管报了我过去,但我看他那么投入,有点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打扰他,但他好象已经感觉到了,扬声:“来了就进来,鬼鬼祟祟地站在后面干什么?”
我不得不坐了下来,和他尴尬的寒暄,“今天天气不错,你瞧,风和日丽,空气也好,天晴云淡,那个,北京很少有这样的好天气。……”
他嗤了一声,“说点人话。”
我只好说道:“天儿不错。”
他这才笑了,上下打量我,“胖了,还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