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现在没有。”
周暮暮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抛出另外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忘记呢？”
赵皓城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就来气，忍不住对她吼：“周暮暮，你就那么爱那个姓顾的？是不是除了他，其他男人在你眼里就不是人了！”
听到他的话，周暮暮先是怔住，随后眼睛睁得浑圆，像是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又看了看四周，像是怕被别人听到，嗓音都变得干涩：“赵皓城，你别乱说！”
赵皓城冷笑：“我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知道。”
被戳穿的周暮暮眼睛里装满了悲伤，指着赵皓城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我怎么可能会爱他！我不爱他！我不爱他的，一点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