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快了脚步从另一个方向走了。以后怎么办,她暂时没想好,总之现在,此刻,她觉得多看这个男人一眼都是对自己的凌迟。
容颜打了车抄近路先到了家。到家之后她就把门反锁。任由郎然他们后来怎么叫门她就是不开。
门外闹了大概半个钟头以后才渐渐消停。容颜懒得管他们今晚去哪睡了,她站在那张大床边,看了看,翻出床头柜里的尖刀将床单和被子绞了个粉碎。
她哭了,没人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哭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哭过之后,她发誓从这一刻起,她和郎然的感情就像这些碎片一样,成了垃圾,将被她丢弃。
这一晚,容颜睡的客房。那张大床她也决定明天就换了。有些人,有些东西,值得保留。有些……就不如扔了不是吗?
第二天一早,容颜打电话去杂志社请了假。她是个记者。虽入职时间并不长,可是主编对她不错。要不是真有事,她就算心情再糟糕也不会请假的。
她的事情就是陈婕。那个女人,她还有问题要跟她核对清楚。
陈婕在拘留室呆了一晚上,形象就比鬼好不了哪去了。不但头发散乱,那双眼睛也熬出了红血丝大概一夜没睡。
“你来干什么?迫不及待的来看我死了没有?”
一晚上了倒没把这女人的气焰给磨下去。容颜不由的冷笑一声:“我是来问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婕目光转了转,眯起眼睛,警惕的盯着容颜。
容颜拖了个凳子坐到她的对面:“你难道不想让我撤诉,放你出去?”
陈婕愣了一下,随后挑起眉,不削道:“你能有那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