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哭着冲着冯妙大叫，泪眼婆娑的模样，明明让人觉得心疼，冯妙只觉得发寒。
这个女人，疯了！
她只有这个感觉。
“即使我一辈子在日本，顾少阳不会跟你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又不会是他？那天晚上，本来，我跟他就可以在一起的，我还在他喝的酒里放了东西，他都晕了过去，只要，只要我带着他去酒店，只要我们发生关系，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可是，那三个人，那三个男人，突然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甚至我爸还因为他们而气得高血压去世。这些天，我已经把那三个男人，都杀了！我把他们的那个家伙都丢到了外面的草从里喂了狗！这里，你现在坐着的地方，我就是在这里一个个把他们杀的，你看，这一地，都是那三个男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