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谁在陷害她,但很明显,就这一点,她是被冤枉的。
某一天一个没忍住,我拨打了她的电话。可却提示对方已停机。不是短期的欠费,而是停机,说明她已经不用这个号了。
她这次离开的很彻底,竟然连电话号都换了。
明知道她就在这座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可我却对她一无所知,我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还有没有被人欺负。
我曾给过她一百万,我想她最起码不会像以前那样缺钱了。每每觉得对她有些歉疚的时候,我就用这一百万来安慰自己。
可当我们再次遇到,当看见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她在购年货的人群中挤来挤去,却舍不得掏钱的时候,我纳闷的想,她怎么还是这副缺钱的样子。
我激动的一直跟在她旁边,可她太用心看那些学习机,竟然对跟在身边的我一直都没发现。
见她终究还是没能舍得掏钱,我忙快速买下她最喜欢的那部,然后追了上去,准备把学习机当做新年礼物送给她。
她见到我吃惊的样子就像大白天见到鬼了似的。
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睡在一张床上的,她见到我不说扑过来,也不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我的小心灵有些受伤了。可接下来,她竟然做出了更让我受伤的事。
她看见我,稍加缓过来,竟然掏出那张卡,说是要还给我。
谭小西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让我惭愧致死吗?
我赌气拎着她的东西就走。东西在手,我就不信她不追来。
我不紧不慢的在前面走,她娇喘连连的在后面追。
大白天,当着众多的人,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样,又听她呼吸急促的在那喘,我竟然满脑袋都是把她按在床上的画面。
我强迫她上了车,实际这时的我就已经没安什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