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他大手一伸,楼过我小声呵斥道:“大热的天,来例假了还到处跑。”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刻意来接我的?”
“不是,我恰好路过这里。”
嘴硬,明明就是刻意来接我的,还不好意思承认了。
我实际没有自己说的那样坚强,一个人在这座城市孤独了四年,同学之间也是讲究条件同等的,像我这样不聚餐不合群的,大家慢慢也就孤立我了。
如今陆子峰这个小小的举动,或许对他算不得什么,可却让我感动的想哭。
回到家,刘姨的一番话我更想哭了,她说陆子峰一直在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后来见我一直不回来,才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