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愤怒瞬间被另一种情续所替代。我忽然有些后怕起来,他……那不会是他的保镖吧?
我即使是最开始把辉腾错认成帕萨特,我也绝不会认不出那个十字花。阿若曾经指着杂志上的图片一一教我奢侈品的名称。
翻到那块表的时候,她说,“patek philippe,蓝血贵族,剑和十字架组成的厂徽,遇到带这表的人,万万不要得罪。”
回到宿舍,大家都在各忙各的,看书的看书,看片的看片,见我回来,也只有我上铺的李冰探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惊呼:“王凯旋,你怎么了?怎么淋成这样?”
她一嗓子,引得其他人也看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我轻轻笑道:“上了趟超市,风太大了,伞被刮坏了,我干脆扔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对面帘子后面轻轻地哧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