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把我推给一边的员工:“先送到会客室。”
然后冲身后的几名男员工说道:“把里面的人抬出来一块送过去。”
三个多小时的折腾,把阿若送回家安顿好就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阿若的药效就已经过去,人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拿了热毛巾小心地给她擦了擦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转身出去。
阿若是我来港城认识的唯一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彼时我为了能尽早筹集到弟弟的手术费用,课余打了三份工。
那晚我在肯德基上工到12点,出门的时候阿若正扶着店前的一棵银杏吐酒,我本想和大多数人一样装没看见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