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长得实在太漂亮,即便是在吐酒,她的举手投足也优雅得像一幅画。我忍不住走过去问了她一句需要帮助吗?她抬头看着我愣了半天,便满身酒气伏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阿若睁开眼看到我,就好像刚刚孵出蛋壳的小鸡,把我本能的当成了莫逆之交。
她红着眼睛说谢谢,拉着我的手泪花滚滚,好像我在她眼里是天使降临,她说妹妹,有需要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盯着她颈子上的钻石项链看了半天,说姐姐你穿得这么好,能给我找份挣钱多点的工作吗?苦点累点无所谓。
她盯着我瘦得有些脱形的脸,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色苍白,眼神明亮。虽然她的呼吸,带着宿醉的酒味,我还是一样看呆了。
于是她给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教一个法国使馆工作人员的孩子学汉语。我干了三个月,没给她丢脸。 钱比我之前打的三份工都多,可是还是不够。
终于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是弟弟第一次心脏病发,在教室门口晕倒。紧急入院,住了一个多月,花光了阿爸留给我们的所有积蓄,也花了老木家两万块钱。
那时我才知道,像我这样干下去,可能一辈子也攒不够弟弟的手术费,反而最后有可能错过最佳治疗时间,所以我不敢再担搁。
我找到了杜若,我跟她说我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我需要钱,所以我愿意跟她做。但是我反感接吻,只要进行中不接吻,我其他的什么都能答应。
阿若盯着我问:“真狠得下心来?”
我笑:“有什么狠不下来的,各取所需罢了,这世上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我不想再失去,拿我的命换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