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曼听到“陆家驹”的时候,眉毛微微地动了动,努力地把眼睛睁成一条缝,迷糊中,看到陆家驹就坐在她床前。
“陆家驹……”她伸出一只手,想摸摸他的脸,他凑近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夏小姐,我是陆家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终于确定眼前的人是他了,意识渐渐恢复,不由地心酸,鼻子抽噎了一下,眼泪也流出来了。
这几天受的苦,她觉得值了。
“夏小姐,我帮你擦脸。”
“哼,好的。”
他很仔细地擦着,脸上血渍擦去后,一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又呈现在她面前了,只是嘴角有清淤,头上有伤痕,血就是从头上的伤口流下来的。
药包里有药,陆家驹从小喜欢足球,受伤的时候都是自己清理伤口,所以他知道怎么帮夏青曼处理伤口。
倒了一些云南白药在伤口处,再用纱布缠起来。
也许是他的动作很温柔,夏青曼感到既安全又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想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烂得不能穿了,而印象中,村里有一个菜市场,那里可以买到衣服。
虽然菜市场旁边的衣服都是地摊货,但陆家驹还是买了几套回来,一来,他担心夏青曼很快就醒来,二来,他不想再麻烦别人了。
衣服买回来了,夏青曼还在睡,他没多想,趁她睡着的时候帮她把衣服换了,免得醒来时尴尬。
把她那身脏衣服脱下来,看到她身上也有伤,便拿了根棉签蘸上药水,一点点地替她涂着。
但陆家驹毕竟是男人,虽说在照顾病人,但他还是忍不住端详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