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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驹一走就两天,除了每天打电话,人却没有再出现过。
他跟韩向东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奔波,联合深市的商会一起抵御打击夏一鸣的垄断,夏一鸣受到重创,半个月后,灰溜溜地退出了深市。
只是陆家驹一直不敢将夏青曼接回来,担心夏一鸣还有余党在深市,于是他便成了龙王的常客。
后来,龙王干脆懒得招呼他了,他爱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就过来。
院子里,竹子旁边,陆家驹跟夏青曼坐在石桌旁。
陆家驹小心翼翼地跟夏青曼商量:“我和韩向东想过,要把夏一鸣虐待你的证据收集起来,再起诉他,想来问一问你的想法?”
但夏青曼却不愿意,她显得很害怕,说:“要是起诉的话,我必须作为证人出席,他在坡国的势力很强大,我们一旦暴露行踪就有可能被害。他现在一定留有人在深市搜捕我,只要他还活着,我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怎么办?一直躲在龙王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可能在这里躲一辈子的,”陆家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