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驹越来越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他怎么也料不到夏青曼会这么大胆,连首相的车都敢拦,还把他给搭进来了。
“青曼,他不相信你,怎么办?”
夏青曼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不相信就继续关着呀,在这里不用担心被夏一鸣的人追杀。”
想到那场车祸,陆家驹也是心有余悸,于是也笑笑:“好吧,只要你安全,我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
正说着,便有一个护士模样的走过来,看着夏青曼:“你是相菲菲?”
“我是!”
“把手伸出来给我。”
夏青曼从铁窗里把手伸出去,那护士拿出针管,抽了半筒血,抽完,扯了两根棉花替她压住针口,面无表情地说:“好了。”
护士走后,陆家驹又问:“这是验DNA吗?”
夏青曼瞟了他一眼,这陆家驹来到坡国后怎么像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一样,东问西问的。
“很明显就是嘛。”
陆家驹想替她压住针口,但无奈自己只有一只手能用,于是搂着她:“青曼,你怎么突然就想起自己的名字了?”
“因为那个车祸现场,跟我小时候看见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