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东冷漠地看着我,他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接着是揉捏,力度慢慢加深,最后痛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说:“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辈子?”
我咬了咬牙:“愿意,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不要再追究。”
最后,还是挨了他一耳光:“贱人!”
我再一次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重重向后倒去,手臂冷不防地顶在办公桌的柱子上,痛得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不知骨头有没有断?
韩向东冷冷地看着我,说:“活该”,便离开了办公室,“呯”地一声把门关上。
……
当天晚上,我的手臂就肿得像个馒头那么粗,好在没有骨折,但是估计裂了。
只在家里的药箱找了一块铁打药膏敷上去,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