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听话。”这次他没有不耐烦,而是柔和了语气,甚至还在后面用很是温柔的口吻跟我说了‘听话’二字,不知道是环境的问题,还是我有点『春』心荡漾,我怎么就觉得这两个字那么暧昧呢!
我对温柔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然而,他却往后一移,直接握在了我的手腕上方,将我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一小节手臂,我一直都没有看手上的绷带,现在才发现,白白的绷带上竟然有一抹晕开的血迹。我看到梁景皱了皱眉,然后抬眼看了我一眼,便伸手拆掉了手腕上的绷带。
我只知道疼,只知道我割的不深,但不知道其实我割的还是挺严重的,绷带撕开的时候,手腕上的伤口看到我都忍不住心惊了。原来那刀片并不锋利,我给自己划了好几刀,才划出那还算深的口子。
不过,我认为,旁边那些个小伤口,是因为老娘心疼自己不敢割才变成这样的。至于那个深的,可能也就是那么一刻一狠心吧。
梁景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就是一阵冷嘲,他说:“刀不够快,你应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换。”
我撇撇嘴,依旧躺在藤椅上,说:“反正没有像电视上那样血流成河,所以我应该没有割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