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意思是多少得意思一下,那些村民也是可怜,都是些质朴的人,好好说,肯定能商量好。梁景没多说什么,就陪着我一起过去看了看。
下午,他们召集了所有小商贩过来开了个大会,我一直没有说话,只听梁景在那里讲,但显然他说出来的价格,那群人一半同意一半不同意,有些人像是狮子大开口,一直僵持着。结果大会开到了晚上也没有将事情解决。
晚上,村长请我们吃饭,这村长年纪毕竟轻,懂的抓住商机,虽然是个干部,但也没有半点架子,对我们客气有理。可惜这一整天下来,我依旧没有听到我想要听到的话,看着那村长的笑脸,我忽然觉得分外的假。
总觉得他的笑容里充满了幸灾乐祸,那一双闪着金光的眼睛,全然在讲,你们这些个猪头。吃完饭,我们便要回去,路上我想了许久,还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梁景,你觉得这次的项目我们能赚到钱嘛?”
他原本是看着外面的,听到我的话,才转过了头,车内光线不好,我不能看清楚他看我的眼神,“怎么?”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觉得怎么就特别不顺利,明明我才是那地的主人,怎么就没有主动权了?要么让他们将这地买过去,我们再找其他地方好了。你没看到那村长的脸吗?活像是看到两个猪头来了,给他们撒钱呢。”我气呼呼的说着。
梁景则一直看着我,黝黑的环境下,他的眼睛也显得黑漆漆的,表情深不可测。我的心里抖了抖,说实话,今天看到他的样子,我都有些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了。但也许有没有可能他也是故意的?
“嗯,你说的不错,只不过那些人难缠的厉害,如果来硬的,恐怕这项工程也无法动工。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是什么样的吗?”他淡淡的问。
我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没钱又什么都豁得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