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心想,何止是怪,简直是纯正的变态。
“呵呵,你挺不容易的。”另一个护士看着我同情地说,不过听着很假。
“还行吧,昨天夜里的事是不是跟我婆婆有关?”看她们这奇怪的态度,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哪有,你想多了。”护士避开话题,然后就去忙别的事了,留下我非常郁闷。
段正阳来时,我跟他说了这件事,段正阳皱眉,表情看起来非常凝重。
“你昨天夜里没睡好吧?”段正阳把我拉一边,用手摸着我的眼角关心地问,我想我的熊猫眼肯定特别吓人。
“头还是有点晕,几乎没睡着。”我实话实说,我很奇怪我的身体反应,按理说那点酒不会让我难受这么久,可是这都过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晕晕沉沉的,非常反常,我想起康安伦,越发肯定他对我做过手脚,就是不知道他图的是什么,我感觉他没动过我的身体。
“辛苦你了。”段正阳心疼的为我揉揉太阳穴,“今天我就给妈办出院手续。”
“不是说要住一周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我非常意外,按着段正阳的孝顺,他恨不得让他妈在医院养到痊愈再出院才好,这个决定不像他的风格。
“医院毕竟不比家里方便,休息不好,饭菜也不合胃口,回家更方便照顾,这几天观察下来,恢复得很好,回头我问问护士长,没什么问题应该就可以出院。”
看来这是段正阳的临时决定,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难道和昨夜的事有关?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可不像你对妈的态度。”我直接说出了自已的疑惑。
“没什么事,再说医院也不安全。”段正阳眉心紧紧蹙在一起,可能又想到了黑衣人的谋杀。
“这事你真不打算报警吗?如果一直抓不到人的话,妈以后的安全可都成问题了。”
“不报,以后小心点儿就是了,今天你有空吗?去家政公司找个保姆吧。”
其实我早建议过段正阳请个保姆,婆婆年纪大了,做家务太辛苦,一辈子不容易,该享几天清福了,段正阳不答应,说婆婆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这事我就没再提,现在要不是婆婆受伤,估计他也不会主动要请保姆。
我说晚上下班去看看,段正阳沉吟了一会儿说最好请个钟点保姆,随着我们上下班时间就行,只要白天照顾下婆婆就行,晚上他自已照顾,我说去看了再说吧。
吴红蕊听说婆婆要出院,又上赶着来献殷勤,段正新要上课,就没来,我觉得这俩人真是有意思的一对儿,段正新对他亲妈冷漠得跟陌生人似的,找个女朋友倒是对婆婆热心得像亲妈,这节奏怎么看怎么怪异,所以我认定吴红蕊居心不良。
我观察了吴红蕊一段时间,发现她对段正阳也没什么暧昧的举动,段正阳对她很客气,她对段正阳热心是很热心,但是很坦荡那种热心,如果两个人真有点什么,我觉得我应该有所觉察。
在婆婆出院之后的第三天,恰逢周日,段正阳吃过早饭说要出去办点事儿,中午就不回来吃午饭了,我本来没多想,可是他离开之前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就上心了,在他出门后,我也就紧跟着出去了。
他开车,我打车,看路线,他是去上次去的那个小区,那个三楼房间里的住户一直悬在我心里,今天段正阳又去,我窃喜,希望可以解开我的谜底。
大约行了一个小时,段正阳进了那个小区,我让出租车紧跟在后面,段正阳下车一进防盗门,我就跟上去随便按了一家住户请他帮我开了门,轻车熟路,我直奔三楼,三楼已经不见段正阳的身影,看来他已经进去了。
我站在三楼的楼道里,拨通了段正阳的手机,然后我细心地听,听段正阳的手机铃声,可是段正阳第一时间接了。
“蔓蔓,有事吗?”段正阳接通了电话,他所在的地方房间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