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我们两个人都默默做了反省,虽然没有言语沟通,但表现在行动上了,段正阳给我买了一套首饰,我送了他一块碗表做回礼,彼此心照不宣,在共同努力下,气氛缓和了很多。
说请保姆一直没请到合适的,我知道段正阳是怕别人看出他们母子间这种有点扭曲的关系,所以一直拖着,结果一拖两三月就过去了,婆婆的腿脚渐渐好转,不用人扶也能自已行动了,段正阳就说保姆不用找了,家里多个人不习惯,这事就这么算了,令我不安的是,婆婆自从照片事件之后,一直很安静。
明朗很久没有再出现,这个女人简直可以用神出鬼没来形容,有时候我真怀疑她不是人,因为她只在半夜出现,至少我没在段正阳的通讯记录上查到过白天有往来的记录,想想都毛骨悚然。
这天我刚下班回来,回房里刚换下衣服,就听到有人来敲门,我以为段正阳忘记带钥匙,飞快去跑去开门,开门一看,是住我们楼下的一位胖大婶,她一脸怒气,眼睛微微发红,手里抱着一条小白狗,小白狗的眼皮耷拉着,发出微弱的申银声,看样子已经奄奄一息了,这只小白狗我认得,是胖大婶最心爱的宠物,因为通体雪白,胖大婶管它叫棉花糖。
我一见大惊:“这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