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开心,要不是那个见都没见过的男人,谁会沦落至此。
“奥?他得罪你了。”
一肚子火,闫木媛开始口不择言;“我祝福他去非洲掉进东非大裂谷,去北美洲撞上阿拉斯加冰山,去大洋洲掉入大堡礁,去欧洲掉进黑海。”
想了想沈楠霆已经死了,她叹了口气;“可是他已经死了,要是活着,我也不至于听信苏迷的话找你啊。”
瞧瞧她说的什么话,一有错全都推给别人,自己反倒什么错都没。
沈楠霆倍感阴沉:“这是你的作风问题,我想不关别人的事,你最好言而有信,陪我三天两夜,否则一切免谈。”
“就不能少点?也不来个大促销什么的。”闫木媛嘀咕着。
其实,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又年轻,完全被沈楠霆这个老狐狸给牵制了。
不过,好在沈楠霆在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里都没让她做什么,只是让她看些管理学的书籍,还让她打电话报平安了。
她也放低了戒备,果然真是让自己陪他,不做别的。
中途,梁恒溢来了好几次电话,她只是发了个信息,自己深陷泥潭,不能再让梁恒溢因为她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