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溢也立马从底下走了上来,然后脱下西装,不避嫌的给闫木媛穿上。
闫木媛这才彻底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捂着脸不敢看四周,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别怕,牵着我。”梁恒溢看着她难过的模样,脸上流露出疼惜的神色。
其实,这个女人真的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她所做的只是把自己最纯最本真的一面表现出来,她不懂得如何去堤防别人,所以这样的难堪会在她的心里造成阴影。
拍了拍严矜仪,想示意他要带着闫木媛离开,可追光灯却在这个时候暗了下来,渐渐,大厅里一片黑暗,只有喧哗声。
他向后攀了攀,却没有够到闫木媛的手掌。
等明灯开起来的时候,闫木媛却不见了踪影,他吓了一跳,赶紧穿梭过人群四处寻找。
在慈善晚宴大楼后面的矮木屋里,闫木媛正拎着裙子坐在木秋千上低低的哭泣,今天丢人丢大了。
想到这件礼服是苏迷给她的,她的眼里冷光闪现……
那个女人把她当成什么了?不会发火,还是可以随手可捏的软柿子?
她狠狠的踢了一边的木秋千,尖的鞋尖用力过大,她的脚趾头都被撞麻了,疼的她‘啊’‘啊’的叫了两声。